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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湾疾病文学/内容/吕赫若〈财子寿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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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本资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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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吕赫若,作于1941年1月1日。原载于1942年4月《台湾文学》二卷二号。

全文可于“初安民编,林至洁译,《吕赫若小说全集〈上〉》(台北:印刻出版有限公司,2006),页263-305。”取得。

吕赫若(1914年8月25日-1950年9月3日),本名吕石堆。活跃于台湾日治时期至中华民国来台初期,作品多以反封建、病态的家庭人际关系为主。呈现女性与殖民地人民受压迫之困境,与欲抵抗殖民地体制侵犯地方文化主体与人道价值之立场。

故事梗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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描述农村大宅福寿堂内的生活。以“财子寿”为人生态度的主人周海文,眼中尽是增加财富、繁荣子孙、长寿的追求,使家族落入伦理道德崩落、冷淡压迫之中。家道中落的玉梅成为海文继室,早已信心尽失的她更加无助地落入福寿堂人伦颠倒的漩涡中,在长久的唯唯诺诺下,迎来爆发后疯癫的结局。身为下人,爱莫能助的林溪河;制造漩涡,却也身陷漩涡无法自拔的素珠与秋香,都见证并经历了福寿堂的悲剧。

出场人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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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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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家长媳,周海文之妻。因兄长鸦片成瘾、散尽家财而家道中落错过婚期,后成为周海文继室。面对得来不易的婚姻,在夫家生活小心翼翼。善待前妻之子、对丈夫唯唯诺诺,即使受秋香及素珠辱骂、冷落也独自承受。最终因长久受欺负,加上生产过后未受到妥善照护而发疯,被迫与亲生女儿分开,前往州立精神病疗养院城北医院。

周海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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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寿堂主人,因继承家产生活不虞匮乏。为人吝啬、不喜社交,自我中心而好色,与素珠、秋香有染。妻子玉梅怀孕后对其愈发冷淡,在秋香欺负玉梅时仍不闻不问,家事处理上只在意钱。

素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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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寿堂下女,于周海文前妻在世时即服务于周家。原先对待玉梅态度体恤恭敬,在秋香入住后态度转变。被周海生所染指,为人掌控而不自知。

秋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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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为福寿堂下女,嫁至南部乡下后七年重返周家。性格强势、话语尖锐,过往服务于周家的制衡者,周海文的前妻阿银已不在世便肆无忌惮地欺压玉梅,在周海文的无能纵容下有恃无恐。

桂春夫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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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家老夫人,周海文与周海山的生母。因年事已高、身体羸弱,将家事均委托给儿子,对于媳妇玉梅颇为喜爱。

林溪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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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寿堂长工,自前代主人时代起服务已近三十年。因对周家事务熟悉,而于周家分家之际,被周海文挽留继续服务。作为旁观者对周家宅中事务了解甚多,但身为下人,对于玉梅为人所欺负的境遇爱莫能助。

周海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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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家次子,受新式教育影响而想脱离乡下的福寿堂。因兄长的吝啬与其关系不佳,提出分家并成功后,于城中经商失利家产尽失。在回福寿堂欲寻求帮助却受辱后,更加看清哥哥周海文只看中钱的性格。

文本描写疾病的摘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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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翌日玉梅开始发高烧,一看到红叶嫂,眼神模糊,紧握著她的手:‘阿母!阿母!’”

“头发散乱的玉梅从家里跑出来出现在众人的眼前,以嘶哑的声音对著夜空大叫,…,一一扯下女人们的麻头巾,然后发怒说:‘爱哭鬼!爱哭鬼!’”

“玉梅孩子似地眺望。一被哥哥斥骂,立刻温顺地选择田间的草,然后一步步踏著。”

—以上摘句皆回应玉梅的成长经历及时代氛围:家道中落、为人继室、父权家庭结构与封闭的乡下村庄,共同造就了玉梅的崩溃及疯癫时独有的外显行为。

相关研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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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承治,〈吕赫若小说的社会关怀〉,高应科大人文社会学报,4卷(2007),页49-66。

由日治时期新文学运动兴起为切入,分析吕赫若于该时期接受之新式教育思潮、马克思社会主义之背景下,产出作品的多元性:社会经济、道德风俗、女性议题等。藉理解传统批判当代,由传统建构现代社会,期许在现代化浪潮中建立台湾主体思维。

黄仪冠,〈日据时代吕赫若小说中之性别权力结构〉,中华学苑,51期,(1998),页167-186。

探讨吕赫若小说中对女性之深刻关怀。以当时候男性中心社会、殖民论述为主轴,厘清婚姻制度下,女性作为被物化对象、性别角色受限的文本特性。

参考文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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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安民编,林至洁译,《吕赫若小说全集〈上〉》(台北:印刻出版有限公司,2006),页305。